洗盤子,打烊的亞洲餐館,拭螢、刮宅垢的StudioA比丘
東區有個超奇妙的贖罪文化,隨便一個捷運站的出口,都可以找到吵架情侶,其中一方會不講話,另一方狂道歉或理由伯,但兩個人還是不會離開捷運站出口,他們就這樣一直贖罪和聽對方告解
以前上過一門學期課的通識,叫做《當代自由主義與社群主義之爭》,由於學校規定講師不能上下學期都開同一門通識課,所以下學期這門課改叫《當代社群主義與自由主義之爭》,有點好笑
該門課講的概念我幾乎都忘了,甚至整個大學學過的東西我也全都忘了,但我還記得當時教授舉過一個例:「對XX主義者而言,即便全校都沒有人打排球,學校想要鎖住這間『應該隨時開放的室外排球場』,XX主義者還是會去反對、爭取這項權益!」當時的我很難想通這點,我雖然是支持抗爭到底,但該排球場就真的沒人去的話,是否要投注這些心力在爭取這件事上呢?
時至今日我發現,這世界上絕大多數會被無端禁止的事都是有鬼的,任何人想用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,或是聲東擊西之類的手段,去剝奪某項權利,大多都躲著極其邪惡的目的或交易。框架是主事者給的,排球場一定有人會去,即便此時此刻沒人去,未來也會有人想去,不該鎖住的就該大力敞開,沒有在跟你吃豆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