藤原浩哥窟
前幾天夢到超商阿姨跟我託夢,說吃茶葉蛋會洗腎,我當眾羞辱她內容農場看太多,結果今天買五顆茶葉蛋的時候,心裡有疙瘩。不知道心臟外科醫師會怎麼對瓊瑤解釋心裡有疙瘩?
台北的眷村麵食館已經多到我有點嘖,當初打仗真的有用到那麼多的阿伯嗎?那堆阿伯全都慘到退休後還要每天穿吊嘎出來賣麵嗎?阿伯當兵學到的戰技只有麵心要煮透、趁熱吃而已嗎? #高餐
有些網路創作者的IG生活很糜爛,常常去喝酒吃宵夜,IG@朋友都@得跟廟裡的光明燈牆、芳名錄一樣長,讓人很羨慕也很替他們感到開心,但最近發現他們已經連續喝了好幾天,有點喝到變趴帶的傾向,每天的發文都是「哎呀這女人如何如何」、「哎呀這兄弟如何如何」,被名利沖爛的生活,用字遣詞也失去語感,整個IG就像智力退化時間軸
前陣子發現自己已經忘記哈利波特第三集和第五集的名字,覺得好像心臟皮層被剝掉好幾塊,智商被敲擊的感受蠻痛苦的,無關痛癢的記憶正一點一點失智的抽離感,很怕哪天重要的人事物,也許是味道也許是觸覺,也在睡夢裡偷偷溜掉。讓我想到以前有陣子超超絕望的時候,眼睛一閉上,夢裡全都是我認識的朋友笑著臉,一語不發地對我揮手(很五月天的乾杯)
起床後雖然感覺到短暫的快樂,但仍得重拾絕望的現況,覺得很累之餘,另一方面也有一點點點生氣(起床氣),覺得他們有點置身事外的傀儡感,幸災樂禍懂個屁、對我的苦難毫無幫助,但又覺得好感動,明知他們毫無助益但也還是出席了;甚至有些我曾經覺得重要的人反而沒出現
人被剝奪到一定的程度,絕望至極的時候,剩下的那塊東西好像都是些無關痛癢的記憶,但累積起來卻又沉沉的、無比紮實。又或許對年輕的、沈溺於淺碟之交的都會人而言,絕絕大多數的人事物都輕如羽絨衣,大家都只是共乘一輛車的冗員s,浮沉在俗套交際裡的窠臼人生(這大段是凌晨打的,不知道在打什麼)